“二姑娘和沈姨娘一样,惯会用一些下作手段。”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轻而易举将什么都没做的姜稚贬成了一个罪人。
姜稚心里叫苦,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她悄悄瞥了一眼谢宴辞,只见他脸色阴沉,显然将两人的话当了真。
好不容易熬到两人离开,姜稚手脚软的直打颤。
她为了不让自己的身子贴上谢宴辞,浑身使着劲儿,如今后背被汗水濡湿一片。
她又哼哼唧唧的挣了几下,谢宴辞沉默半晌才松开手。
姜稚忙不迭的躲到屏风的另一侧,也顾不得小衣还湿着,手忙脚乱穿上衣裳,待穿戴整齐,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
谢宴辞坐在榻上,玉冠束发矜贵出尘,望过来的眼神铮散凛冽让人生畏。
比几年后更加年轻也更加锋芒毕露。
他的视线从姜稚的脸上滑过,停留在她未束起的胸口。面无表情嗓音却透着危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