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腿分明利索着呢!
春桃恰好打水归来,闻言说道:“姑娘昨日不是进宫去,为何喝醉酒回来的。奴婢和澜翠姐姐在府里可急坏了。”
姜稚细细想来,确实有很多违和之处。只是她没那个胆子敢怀疑晋安帝,这才被蒙蔽过去。
不过他费尽心思如此,究竟所求的是什么。
难道就是为了试探她会不会背叛宴王府,会不会背叛谢宴辞?
想到自己本是满怀担忧的进宫一趟,反而差点被吓出个好歹来,姜稚眸子里染了几分薄怒,问道:“王爷可回了府?”
澜翠观她面色不悦,斟酌一番才开口:“听伺候殿下的元宝公公说,殿下领了急差,最早也得端阳前回来。”
那便是一连几日都碰不上面了。
罢了。
外头吵闹声依旧,院墙都拦不住。
姜稚回神,疑惑着朝外看了一眼:“府中怎么这么热闹。”
春桃绞了热帕子没好气的道:“丞相府的二夫人来了,带了一群女使婆子,一早就闹的人不得安生。昨个听雨阁的苏姨娘也跑来,王爷说她身子不适,这一个月都不许她出门,听说现在还在哭呢。”
谢宴辞安然无恙地回来,府中人各怀心思。不知是怕宴王秋后算账,还是怕姜稚在宫中得了势,寻到跟前扬武扬威。
总之人人吊着一颗心,行事倒收敛规矩了许多。
姜稚也因此得了闲,整日里不是与两个丫鬟玩闹,就是窝在房中看偷拿进府的话本子。
倒也逍遥快活。
日子转眼到了端阳节。
主事管家打理好府内过节的事宜,各个院子的主可以自行操办。
一大清早姜稚就带着澜翠春桃挂菖蒲和艾草,又挑上好的馅料包了几个粽子。
午时就开笼,蒸熟后院里每人分了一个。
粽子软糯香甜,还吱吱冒着热气。吃饱喝足后姜稚又觉得困乏,才歇了不过半个时辰,就被春桃拉了起来。
“我的好姑娘,澜翠姐姐烧好了艾草水,得快些起来沐浴更衣了。”
几日前谢宴辞就差人捎回口信,说了归期,还说晚些要去石溪湖看赛龙舟,江心月和姜稚一道前往。
姜稚本就不喜凑热闹,且她现在身份尴尬,跟着江心月也是自讨没趣。
本想着借着身子不适能躲过去,哪知谢宴辞回了府径直去了她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