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已经哭的快要止住的亥儿忽然被母亲这一疯狂的拉扯举动吓了一大跳,又是哭的凄厉。
驻月只是抱过孩子并未做其他,而那赵无垠跟疯了似的扯着亥儿。
“我只是想看看亥儿身上有无疑点罢了,我并不是要伤害他啊!”
“你放手!放手!!你这个贱人!你敢搜我孩子的身?!那可是君上的幼子,你这个胆大妄为的贱人!你眼里还有没有君上?!”
赵无垠忽仰天一声嚎叫,又爬到嬴政脚边嘶喊
“君上难道要纵容这个贱人如此吗?!她作践我不要紧,难道您要眼睁睁看着她作践亥儿,作践您的孩子吗?!”
嬴政瞧着驻月不言不语脱了亥儿的外衣,也不顾他哭喊。大抵是被赵无垠闹得头痛欲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致他的心情如同过山车般起伏,嬴政也是发了昏,一把扯过驻月的衣衫,将她扯了个踉跄,还不等嬴政逼问为何这样做,那亥儿的里衣里忽然扑簌簌掉出好几片木犊,洋洋洒洒地掉落了一地。
“君上!您看……她们把与羌戎通信的木犊绑在了亥儿的里衣中,就算士兵得君上命令搜查飞羽宫,也是万万不敢搜小公子的身呀!”
驻月伏在地上一片片拣起木犊,交到了嬴政手中。
那赵无垠突然就止住哭声了,她冷着脸看向芳儿,瞧芳儿也是大惊失色,这闹得厉害的殿内瞬间鸦雀无声!
嬴政接过木犊,细细地看了一遍,那木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关于秦宫事宜,大大小小皆有。有关赵无垠受宠程度的,亥儿有没有得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