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嗅嗅那里蹭蹭,满身干劲无处发泄,却又可怜巴巴地听候主人发落。
这种感觉和靳庭深截然不同,那个强势霸道的男人习惯于掌控,换言之,他带给乔楚的每一分愉悦都经过精密计算。
但小狗不同,小狗满腔热忱,只会横冲直撞。
乔楚揉了揉小狗半湿的短发,“舟舟,我想去飘窗那边,你抱我过去好不好?”
飘窗边是单向可视玻璃,但这个要求对白纸般靳屿舟而言,还是太超过了。
他委屈地绞着女孩的发尾,瓮声瓮气,“为什么要去飘窗?小叔喜欢这么玩?”
他不喜欢,就算别人看不见,那种无所遁形的感觉,还是会让他忍不住吃醋。
想把她藏起来,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慢慢欣赏。
乔楚纯属个人癖好,不知道怎么扯上靳庭深了,“没有啊,他那么严谨一男人,应该不喜欢吧?”
尾音淹没在惊呼声中,不等她说完,靳屿舟已经抱着她往飘窗走过去。
这个过程中,靳屿舟肌肉微微鼓起的肩头多了两排牙印。
但他对靳庭深的敌意没有消退,如果身后有尾巴,此时一定兴奋得摇成了螺旋桨。
“楚楚,我表现怎么样?”
“很好。”
“跟他比呢?”
“差不……你好你好你好!”
“记得这么清楚,看来是我不够努力,我的错。”
乔楚有点脱水,小口喘着气,使唤靳屿舟去给她倒水喝。
然而后者一秒钟也舍不得分开,直接把她抱在怀里,不容拒绝道:“一起去,从这里到楼下厨房,不远,大概两百多步。”
乔楚:“……!”
啊啊啊不是吧?她的纯情小狗,一夜之间被大尾巴狼夺舍了?
靳庭深宴会当晚,是亲眼看着乔楚跟靳屿舟离开的。
但就像靳屿舟说的那样,乔楚先跟他确定了关系,就是他的女朋友。
而靳庭深,不过是个被玩弄了身体的残草败松。
理智和道德使然,他强迫自己不要去和靳屿舟抢。
靳屿舟是他的小辈,从小没了爸妈管教,亲情淡薄,在老爷子和他的监督下才没有长歪。
现在屿舟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女孩子,他不该横刀夺爱,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