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想了许久，也不出针对柳姻更好的办法，只能眼瞅着她的书卖的越来越好，只是他们不明白，柳姻写那么多书到底想要做什么。
若是说求名，如今隐者之名早已是世人皆知，本不该再写出这样尖锐的文章，激怒世家才是。
若说是求财，却不见隐者售书敛财，相反她的书都是极为便宜的。
若说是为了黎民，世家是最不相信的，别人倒还好说，隐者的出身他们已经是在了解不过的了，怎么也不相信这样出身的人，会做出站在贱民身边的行为。
若说是报仇，可针对的也不该是世家，而是帝王才是。
这份疑惑持续了很久。
直到《女娘军》已经写完，林菀的结局在大家的意料之外，却也是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