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铭脸色苍白。
你让我过来,就是告诉我,收购的事情,绝无可能?
“许砚白,你什么意思?你耍我?”
许砚白冷冷看着厉靳铭,开口道:“厉靳铭,你对江喻可做的一切事我都看在眼里。你像个傻子一样冤枉她,明明她那么辛苦地工作,你还克扣她的奖金。”
“后来,你还灌了她十五瓶白酒,直接让她住院了。江喻可被判死 刑,你功不可没。江喻可不放在心上,不代表我也不放在心上。”
“我许砚白,就是记仇。收购厉氏,绝无可能。”
“还有,你那天去江喻可楼下找她,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生活。江喻可是我女朋友,你以后不准骚扰她。”
厉靳铭嘴唇惨白,甚至有些微微颤抖。
许砚白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每一句都好像一把刀,落在他心口上。
厉靳铭觉得呼吸困难。
他觉得十分不甘,可又无可奈何。
“因为曾经做错过事,就要永远失去机会吗?”厉靳铭声音嘶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