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里吉派雅丹丞相和越吉元帅起兵十万相助,自与西凉王韩瑛在西海继续征招兵马粮草接应。
麹演等援军到后,与雅丹丞相和越吉元帅出兵,屡战不利,反而损兵折将,大受挫折,正无计可施,恰逢军师司马恂领司马懿至,众人商议对策。
司马懿再命出兵,果然用计取胜,就在麹演等人以为能一雪前耻之时,汉军却深沟高垒,坚守不出,只在河湟一带屯田种地,任你如何用计,却不为所动。
西凉军就像遇到刺猬的饿狼,张牙舞爪却又无可奈何,欲用蛮力反受其害,军心日渐浮躁。
司马恂言道:“诸葛亮欲为长久之计,等盟军粮草耗尽,不战自乱,兄长可有对策?”
司马懿无奈道:“孔明深知地理之要,早已占尽优势,今以祁连连接湟渭,断绝金城要道,按兵不动,无机可乘呐!”
司马恂蹙眉道:“西凉军虽多,却是乌合之众,只为图利而来,若不得志,军心受挫,士气低迷,我们报仇大计将化为泡影。今刘琦登基,诸葛亮大军在外,却坚守不战,可否再用离间之计?”
司马懿长叹道:“诸葛孔明有经天纬地之才,其智不下于吾!今中原新定,百废待兴,刘琦却不惜将其派至偏狭之地,足见君臣和睦,汉朝中能人极多,此计无用。”
司马恂顿足道:“难道任由马儿逍遥不成?我家上下两百余口难以瞑目!”
“诸葛亮欲为长久之计,看来我们也不得不另做打算了。”司马懿负手望向东方,家国对他来说,已是异途,再也回不去了。
兄弟二人回到营中,自中午商议到半夜,次日司马恂以辅助河西义军为由离营而去。
司马懿心中恼闷,转到西羌营中,雅丹丞相正饮酒舞乐,邀其饮酒解闷,见羌人有男扮女装者以舞取乐,忽然心中一动,急回本帐,命人准备锦匣,写下战书送至汉营,指名交给马超。
麹演和雅丹丞相闻讯都来帐中打探消息,不多时细作来报,诸葛亮果然谨慎,在营外将锦盒打开,马超不堪其辱,执意要出兵,却被诸葛亮弹压,气昏过去。
雅丹丞相摊了摊手,叹道:“先生的激将法果然瞒不过诸葛亮这头老狐狸,又白折腾了。”
司马懿却冷然一笑:“吾早料到诸葛亮必能识破此计。”
雅丹丞相疑惑道:“既然知道,为何又白费功夫?”
司马懿扫视众将,缓缓道:“汉军之中,诸位头领最忌惮者为谁?”
“当然是马超!”麹演不假思索道:“如果没有马超,就一个诸葛亮,我早就将他砍了。”
司马懿阴恻恻笑道:“如今马超触怒诸葛亮,已不受重用,将帅不和,乃行军大忌,吾计成矣!”
“原来如此!”雅丹丞相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赞道,“这看似是激将法,实则是离间计,计中有计!高,实在是高!”
麹演大笑道:“只要马超不出战,汉营中其他诸将,我都视作枯草败叶。”
雅丹丞相又忧心道:“近来连日降雪,运粮之路被大雪覆盖,牛羊粮草快要供给不上,我们恐怕等不了太久了。”
司马懿缓缓道:“吾尚有一计,可振奋士气。”
麹演、雅丹丞相齐声问道:“计将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