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愉悦摇头。
“听说人傻,心灵就纯净,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愉悦,你能看见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看我。”李诗语不死心。“有没有想起什么?”
“想起什么?”
“原来,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李诗语黯然,眼睛眨啊眨,眼眶变得红红的。咬着嘴唇对屋里说:“婆婆,你帮我看看,他是不是中邪了!”
“你疯了!”忆香吓了一跳,赶紧拉住她。刚才还安安静静的李诗语突然发疯,实属不正常。
“谁疯了?”神婆立在门口,衣袍掀起一股风,凉飕飕的,周围的空气又降了嫉妒。
旺财不安,对着神婆龇牙咧嘴,瑟瑟躲在墙边。
愉悦看着神婆腰间挂着的东西,疑惑的皱皱眉朝屋里望去。平日里悠哉悠哉躺在梁上的大仙此刻浑身抖成了筛糠,四肢牢牢抓住柱子。一步一步后退。
黑狗嗅嗅鼻子朝梁上看去,咧开嘴,露出雪白獠牙。大仙夹着尾巴紧闭双眼,缩在角落,一副听天由命的架势。
黑狗突然发狂朝旺财冲去,两只狗在院子里搅得尘土飞扬。
“他……把他治好……”诗语话未说完,忆香用力捂住她的嘴。
“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神婆皱皱眉,动动鹰勾般奸细的鼻子。阴沉着脸在屋里搜索。
“我们回来了。”知了和阿豪抱着大公鸡提着一袋糯米,一捆红绳进来。
“你们提这么多,是要捆多厉害的鬼?”神婆的神色动了动,难得奚落的口气。屋顶那抹黑影如临大敌,闪了几下没了影。
神婆环顾四周,喝停黑狗,便让阿豪进去准备。“一切照我说的来。”
再说落落害怕神婆丑陋影响自己的胎儿,却又忍不住好奇。只能眼巴巴在路口张望。迎面从知了家里冲出一只黄鼠狼。对着她啊啊啊一顿叫唤。停在前面不走了。
见她不明白黄鼠狼竟然立起前爪,露出雪白的肚皮。小耳朵滴溜溜转着,晃晃尾巴一副着急的样子。
这只黄鼠狼落落在知了家见过几次,每次都是一闪而过。这东西怕生,难得见人。“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