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快人快语、直爽待人的大仲马却热情地称呼他为‘我的好兄弟,一辈子的好朋友’,阿尔弗雷德丁尼生为他写诗,弗雷德里克肖邦替他谱曲,海因里希海涅不忍指责他哪怕一句,查尔斯狄更斯认为他是当时世界上最出众的人物,埃尔德卡特愿意为他赴汤蹈火,查尔斯达尔文称他为‘人类进化的完全体’,迈克尔法拉第赞扬他是‘艾萨克牛顿第二’……
先生们,女士们,请允许我隆重的为你们介绍这位意大利人民从不知情的老朋友:
他的左脚站在保守党的领地,右手高举着自由党的大旗,迪斯雷利与他情同手足,格莱斯顿与他称兄道弟,保守党党魁与自由党党魁共同构成了他翅膀的两翼。
他的脑中充满无神论思想,心中却常怀上帝,他以绅士礼仪行使流氓权利,他以高礼帽、燕尾服和古龙水掩盖身上的地痞气息。
不管《英国佬》的年度最佳情人评选榜单第一名如何变动,他都常年稳居第二名。
初次指挥亮相是指挥苏格兰场警员在伦敦塔下取得的‘大捷’,最后一次现身是在克里米亚战争的硝烟炮火中的死亡冲锋,并且两次行动都同样成功。
从取缔腐败的军队制度到建立总参谋部,从创建军情五处的前身伦敦警务情报局到统筹建立全英情报体系,从打击费拉不堪的卖官鬻爵陋习到栽培起英国引以为豪的常任文官体系,在历史文件的每个角落都能看见他的身影。
在长达半个世纪的时间当中,他都是这个横跨五大洲四大洋世界性帝国的第一公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