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的话,按您的吩咐,内务府筹备着初八在重华宫给熙妃庆生辰,按惯例除了宫中嫔妃外再邀宗室内命妇便是了。”
皇上闻言微微颔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嗯,等中旬十六的时候按往年弘晏的例给胧月同设个满月宴吧,自静和弘晏出生以来,皇额娘的病便渐渐有所好转,宫里也该热闹热闹。”
“是,只不过今儿内务府总管问起一事,臣妾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这个时辰过来叨扰皇上了。”
“你且说来听听。”
皇后温言道:“今傍晚黄规全来请示,熙妃生辰是否邀弘暄的生母博尔济吉特氏,毕竟弘暄如今已经封了爵位,其母也按例不算庶人了。”
“朕既已下了旨,允?之过不牵连其妻儿,那一切照常便是。”
“皇上宅心仁厚,赏了恩典给弘暄母子,实为积福积善了。”
皇上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他把后背靠在椅背上,缓缓道:“也是前几日莞嫔提醒了几句,希望朕怜悯允?一脉。”
皇后一听此事又是莞嫔的主意,不免有些忌惮。
“臣妾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皇上慢慢把身子朝她转去,淡淡道:“你我之间没有什么可避讳的。”
“臣妾也是听皇上说了才想起,莞嫔她虽得恩宠也聪慧温和,可有时候也实在失规矩了。”
皇上略一迟疑,皇后常在自己面前夸赞莞嫔,今日却提起此话,还真是稀奇。
于是他看向皇后的眸中有些许探究之意:“皇后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