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棠不说话，季爷爷继续道：“小棠丫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站在那里冷不冷？快点进屋。”
一个人？
陆棠眼眸皱缩环顾周围。
“小男狐狸精”人去哪里了？
季爷爷继续道：“小棠丫头，你在找什么？”
陆棠心跳的很快，她倒吸一口冷气，朝着书房走了过去。
她跟季爷爷并没有多聊，季爷爷睡得早，八点就去睡了。
可对陆棠来说，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她今晚没有在季家过夜，季爷爷睡着之后，她走了。
回到家，“小男狐狸精”并没有在公寓里。
一阵愧疚感涌上头，陆棠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打开手机，给他打去电话。
可根本就没人接。
她接连打了几个都没人接。
陆棠瘫在沙发上，看着黑色电视屏幕映出的一副狼狈样子，自嘲地笑了笑。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直到晚上两点，她收到了顾黎的电话。
“喂，陆小姐，他喝醉了，你快来接他一下吧。”顾黎的语气掺杂着焦急。
透过他的声音，电话那段还隐约传来杯子摔碎的声音。
陆棠一刻都没犹豫，外套没来记得穿，拿着手机下了楼。
顾黎给她发的位置正是他们初遇的那个酒吧。
二十分钟，陆棠把车停在外面，冲了进去。
他们的包间在三楼。
电梯门打开，陆棠在楼道里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滚！都出去！”
“小男狐狸精”的声音透过门传出来，他的语气里满是烦躁。
陆棠站在门前，深呼一口气，打开了门。
原本坐在沙发上拿着酒杯的“小男狐狸精”，在看到她的瞬间，脸色变了。
他拧了拧眉，话语冷冽：“谁叫她来的？”
顾黎就站在门口，一口大气不敢喘。
他把手里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眼神落在陆棠身上：“你走！别管我！”
陆棠低眸看着他，他的眼眶微红，脸上写满了两个大字--“委屈”。
她往前走了几步，想拉住他的手：“你喝多了，跟我回家。”
“小男狐狸精”好像并不领情，抬手想推开她。
可不料他没注意到放在桌子上的玻璃酒杯。
他这一推，杯子被从桌子上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