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氏自然知道柳月初选了袁厝这个穷书生,不嫁魏公铭。
她只怨柳月初是瞎了眼,更怨袁厝把她的儿媳妇给抢了去。
当初拿了纸鸢的明明就是她儿子,三言两句就不认了?若与柳家订亲的人是大儿子,没准小儿子都有银子能从牢里救出来,就不用那么受苦了。
“多年未见,见到也不知打招呼了?”关氏对袁厝更幽怨,好似看仇敌似的。
袁厝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侯夫人安好。”简简单单五个字,听不出任何情绪。
“听说你订了亲,家里事忙还没来得及问问,如今遇上了也只能嘱咐两句。柳家是财力雄厚,但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只依靠女人家财贪图享乐,岂不成了废物?整日只惦记着金银铜臭,是会被人家笑话的。”
关氏没有理睬柳月初,之前在郡主府,柳月初对她视而不见,她自始至终都记在心里。
柳月初微微挑眉,日子都过得这么凄凉了,嘴巴为何还这么臭?
袁厝只是笑笑,“侯夫人说的是。”他只是来送柳月初,不会与一个女眷多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