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出了别墅院门,方芳从身上掏出一张黑色的中行钻石卡递给马道忠,:“马观主,麻烦你把这张卡上的账号告诉姓黄的,让他把账划到卡上。”
马道忠哦了一声用纸笔记下账号和姓名就出去了。
过了一个多小时,院子外面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六角亭的人透过玻璃门向外看去,
来人正是黄湘和他的夫人许三妹,两个人已经不像傍晚第一次来的时候那样整齐文雅了,跑在前面的黄湘脚步踉跄,张开嘴巴呼呼的喘着粗气。
他后面的许三妹更加狼狈不堪,只见她盘好的发髻有一边掉了下来,被汗水浸湿搭了下来遮住了半边脸。脚上穿的中跟黑色皮鞋不知所踪,只穿着一双黑白双间的袜子。
两冲丝毫没有停顿推门冲进六角亭。
黄湘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马,马师傅,存,存了,已,己经存进去。”
黄湘一边说一边伸手进口袋摸索了半天,嘴里嘟囔着:“嗯?怎么没有,我记得明明放进口袋里了。”
许三妹瞪了丈夫一眼:“你个死佬鬼,是不是找转账回执单,在这里呢。”
许三妹一改刚才的傲气,恭敬地把手里的转账回执单递给方芳就非常急切地说:“靓女,真金白银都给你了,现在可以救我儿子了吧。”
方芳嗯了一声接过回执单扫了一眼就走到黄九全面前在他下丹田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全身僵直的黄九全觉得身上的关节一松,一声难受的呻吟声从他口中发出:“嗯!”接着全身一麻,软绵绵的摔倒在地上。
方芳拍了拍手掌心那不存在的灰尘,转过身对马道忠说:“马道友和赤云子会推宫过血吗?”
不等马道忠回应,赤云子两步上前给方芳抱了抱拳说:“贫道会,贫道会。”
方芳笑了笑:“嗯,你给他推宫过血,要使大劲,只要不损坏身体内的五脏六腑就行了。”
身材高大赤云子呵呵呵的笑了几声,一手提起黄九全,像拖死狗似的拖进八角亭的最里面,啪的一声,像扔垃圾似的扔到地上就开始给他开始推宫过血。
这下黄九全可惨了,赤云子蒲扇大的大手掌按在他身上可太酸爽了,痛得他鬼哭狼嚎,直叫他妈妈救命。
这场惨无人道的摧残足足维持了一个多小时,黄九全的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稀烂,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爱子心切的许三妹见儿子的惨状,忍不住几次想过来阻拦,黄湘也心疼儿子,但是他知道事情的轻轻重,只有紧紧握住妻子的手,轻轻安慰着她,也是自己安慰自己。
推宫过血完,黄九全更严重了,不但身上的关节酸痛,酸痛中还伴着透骨的寒冷,不大一会就冻得全身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