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上去的任务不应该叫甘医生去的,甘医生主攻的是医术,平时也不在我们部里上班,他去出事的地方救人那不是开玩笑吗?
我们部里几个老人都讨论了这件事情,有人猜这件事情可能是在针对您,主要是甘医生和您走的比较近。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反正这件事情透着诡异,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芳低头不语,眼角的余光正好扫到叶容刚才记录谈话内容的本子,随手捡起来看了看,啪的一声扔到茶几上,冷哼一声,说:“哼,记录的什么垃圾,字都识不全,写的字像鸡扒粪似的,这个曾什么强也好意思叫她来做文秘,你说说这什么强的有没有什么软助,鲜为人知的秘密什么的。
郭磊,甘医生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讨论了,浪费精神,除开各种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这事就让我来了结叨!”
郭磊想了想说:“说软肋吧,应该是他妈,她妈也是曾总理的第二任妻子金香玉,那个女人可厉害了,老泼妇一个,一点素质也没有,趾高气昂的,说要论骂街,十里八乡都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金香玉,这个女人方芳认识。她的形象在方芳脑海中勾勒出一幅画面:一位年约六旬的妇人,身着华丽的旗袍,却难掩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痕迹,那双眼睛锐利如鹰,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站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中,周围是精心修剪的花木,但她本人却如同那未驯的马,与这宁静景致格格不入。
方芳记忆中的金香玉手持一柄精致的扇子,轻轻摇曳,却不带丝毫风雅,反而透出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嘴角总是挂着一抹轻蔑的笑,对周围人的恭维与敬畏视若无睹,仿佛整个世界都应以她为尊。
方芳说:“那老曾头也不是个好饼,要不然为什么说物以类聚呢,就这老东西在他老婆被小日本抓了几天他就和小姨子搅在一起,我就看不上他。
现在这老棺材皮子都不管着他媳妇儿了吗?”
郭磊叹了口气:“管啥管啊,曾老在你离开的第二年就已经中风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顾,去他家里的佣人传出的消息说,曾老中风全是他媳妇气的,但是这些都是人家房里的事,咱管不着。
不过我还听说过曾仕强,他有一个秘密,在十几年前曾仕强还没有结婚的时候认识一个广西女孩,是十年浩劫的时候姑娘的父母来北京投亲避难的,后来倒买倒卖,赚了些钱就在北京安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