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尖耳朵笑了,转头看向他的同伴:“一个猴子在威胁我。”
“因为你必须去。”卡斯皮乌斯说。
卡斯皮乌斯叹了口气,将她拉起来,低声说道:“接下来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收回你的话,该死的异形。”
卡斯皮乌斯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他知道这个生物是故意这样做的,它的口音
他把希尔德拉到自己身后。
他现在能看见的所有尖耳朵都没有佩戴武器,这已经违反了这银河中的某条铁律。
年轻人呆呆地看着他,捂着自己的脸,一声不吭。
卡斯皮乌斯敏锐地从中嗅到了一些藏起来的东西。
卡斯皮乌斯觉得大概只有封建世界的‘宠物’们才会有这种美貌,而灵族大概是人人都有。但是话又说回来,它们真是傲慢到令人心烦。
他决定进行回敬。
他的话让那异形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反倒是他那兴致缺缺的同伴变得笑意盈盈了起来。他抱起双手,满怀期待地开始等待。
“猴子。”一个尖耳朵轻蔑地看着他们,用口音奇怪到堪称可怕的高哥特语吐出了这样一个蔑称。
他的同伴兴致缺缺地吐出一串卡斯皮乌斯听不懂的语言,这反倒让他心中怒火更甚。
“我不与你这样的东西争辩。”异形冷冷地说道,先前刻意模仿出来的奇怪口音已经消失。
卡斯皮乌斯冷笑着看着它,没有再施加刺激。他看似成竹在胸,实则后背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
他宣誓要保护的船长则待在他身后保持着沉默,双手紧紧地握着卡斯皮乌斯的左手小臂,力道之大几乎让人怀疑她是否加装了义肢。
侍卫长忍受着这种折磨,也忍受着异形们的打量,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更具备价值一点——他仍然猜不到这些剩下来的尖耳朵到底想要做什么,但他必须尽力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