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书坐在化妆间闭着眼睛,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涂抹着什么。
他的腰后面垫了个垫子,而这都要拜某人所赐。
似乎自从上次他提过分手之后,每次裴宿的力道都很重,活像是为了惩罚他似的。
不过好在公司堆了一沓事务等着他去忙,不然他恐怕真想跟着自己在剧组里呆几个月。
一想到今早裴宿那一副被抛弃的大狗狗般的可怜模样,他就有些忍不住想笑。
“祁老师,导演那边要求剃寸头,您看您这边可以吗?”
化妆师小心翼翼地问道,祁淮书点了点头:“行,剃吧。”
祁淮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被推子给一点一点地剃掉,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留寸头的日子。
现在想起他还是有些恍惚,这些事仿佛就发生在昨日,历历在目。
但又像是上辈子的事似的,是那么的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