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啊，门派兴旺不能只一味地默守陈规，师父当年也不过咱们三个弟子而已，广开门庭也不过是从我和齐治这里开始的。你以为这么多年来不空山是如何没有坐吃山空的呢？”白齐治谆谆善诱道。
“看师兄的表情，应当不是因为我经营有方。”
“这些勋贵门阀愿意供给不空山大量的钱财，而不过将子女交托于不空山短短数年而已。如今他们不过想来瞧一瞧而已，也算不得什么不情之请。便是齐治招回来的那些弟子，也是要交学费的。不然咱们只出不进，早晚坐吃山空。”
“可师兄如此做，就不怕别的弟子心有不平吗？既同在不空山学艺，自当一视同仁，怎么因钱财厚此薄彼。”念水还是不甚服气。
白齐思也不恼“咱们并没有多教这些富家子弟什么，也没有少教那些寒门子弟什么，所学不同，皆是因为弟子们资质有异，在教学上并无不公。相反富家子弟花费更多财物在不空山修行却并无怨言，师妹可觉得这对富家弟子不公？？”
念水看着白齐思若有所思“可内门弟子，好像还是富家子居多吧？”
“富家子自小便有优渥的生长环境，即便资质相同，也总能通过培养拉开距离，何况优秀的父母本就更容易生出优秀的孩子。不空山的弟子即便富家子居多也是因为他们确有天资，真有天赋异禀的穷小子，咱们不也一样咱们便是不收钱也带回来教的，我那个三徒弟刚来不空山的时候饿的跟个瘦猴子似的，也不影响他做掌门亲传不是？”
“可师父收我的时候并不计较这些，师兄是否太过执着于身外之物了？”念水依然不能完全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