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府,得知金人切断商道,斩断一切联系后,童贯顿时慌了,立马派遣辛兴宗与马扩以访问为名去试探金人意图。
几日后,辛兴宗与马扩回来了,并且还带回了金人使节。
童贯盛情款待金国使节,席间小心翼翼地问道:“金国为何如此?”
“哼!”
金国使节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指责道:“宋国为何要收留张觉?岂不知,张觉乃是我金国叛将么?”
“这……”
见对方开始翻旧账,童贯讪笑一声:“朝中官员被那张觉一时蒙骗,事后陛下已责罚了。”
“我金国信守承诺,而你等却出尔反尔,陛下大怒,决定对宋国宣战!”
金人使节说着,从怀中取出战书递过去。
宣战?
童贯心中大骇,讷讷地说:“这……这等大事,怎不先告诉我呢?”
眼见童贯久久不接战书,金国使节心头冷笑,面上却劝说道:“若不想开战也可,需割让两河之地谢罪!”
“不可!”
话音刚落,马扩便出声拒绝。
两河即河北、河东,哪怕宋徽宗脑子被驴踢了,也不可能答应。
金人使节转过头,目光凶狠的看着马扩。
马扩怡然不惧,朗声道:“贵国无端开战,必会自食恶果。”
而童贯却垂头丧气,无以应对。
见状,金人使节丢下战书,愤而离去。
临走下,还丢下一句狠话:“下次再来,便是我金国的大军!”
待对方走后,童贯语气责怪道:“你怎可如此说话,眼下得罪了金国使节,如何是好?”
金人南不南下,他其实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自己是否会被陛下责罚。
马扩反驳道:“童国公此言差矣,金人狼子野心,南下已成定局,哪怕今日不成,明日也定会找其他借口。当下之急,乃是坚壁清野,整顿军备迎战。”
“不用伱多言,我自有打算。”
童贯烦躁的摆摆手,心中已有了逃跑的念头。
……
……
三月二十九,宜出行,忌嫁娶。
这一日,金人露出了锋利的獠牙与利爪,以赵宋背弃盟约,收留金国叛将张觉之事为由,悍然南下攻宋,入侵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