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七佛!
福建官员,南剑州改稻为药,摩尼教,鸦片,这几条线串联在一起,先前心中的疑惑瞬间就解释通了。
闽王?
所以吴先生用大齐税法来计算。
韩桢问道:“除了蹴鞠大赛,常卿可还有其他提议?”
他才不管是甚么原因,既然陛下下旨,他只需照做就是。
“没有。”
这仅仅是商税,若是算上各种苛捐杂税,那就多了。
一方面加紧时间征兵,另一方面则派遣使节前往浙江,向韩桢纳贡称臣。
韩桢吩咐道。
待回过神,他劝道:“甖子粟不过是寻常花卉,不值得陛下如此大动干戈。这条政令恐会引起百姓非议,有损陛下威望。”
“微臣受之有愧。”
可即便如此,四十万贯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就这样尽数上贡给齐国。
孙旺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说道:“微臣才疏学浅,此物除观赏入药之外,实在不知还有其他用处,请陛下恕罪。”
小虫如实禀报道:“方七佛自号圣公,闽王后,福建并未引发骚乱,各州府县运转如常,官员各司其职……”
密谍司的公廨在宣德门外御街南边,这一来一去,起码得一刻钟时间。
这突如其来的旨意,让常玉坤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
孙旺被吓了一跳,赶忙答道:“这……微臣不知。”
就为了过把裂地为王的瘾?
韩桢朗声道:“带上金银和美人,滚回去告诉方七佛,朕的青州铁骑不久后将踏平福建与两广!”
韩桢大手一挥:“宣太医局提举孙旺。”
“微臣拜见陛下。”
韩桢挥挥手:“继续说下去。”
单论个人武艺战力,哪怕是刘锜、韩世忠这等悍将都不敢说稳胜他们。
常玉坤只是稍加思索,便明白了韩桢意图,面露敬佩之色。
韩桢厉声问道:“这甖子粟除了入药,可有别的用处?”
常玉坤说道:“陛下若无其他吩咐,臣便先行告退。”
韩桢听得一头雾水,只是从孙旺的描述来看,似乎是一味寻常的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