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婆是不是因此不要他了?
战驰野又要坐起来时,被黎惊宴摁住,“身上有伤,不许乱动。”
战驰野乖了,“惊宴,我这么多年不出现,是在让自己强大,强大到不会把自己的危险带给你。”
战驰野再深情,也改变不了黎惊宴思考的事实,和战家少主这样的高位者相爱,不仅要德配其位,还要比肩而行。
如果和他相爱的人是花瓶,会是别人拿捏他的软肋。
他这样的人,一旦有了软肋,处境会更危险。
黎惊宴望着战驰野,幽幽道:“比起危险,谎言更可怕。”
战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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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的夜恢复平静时,温缇低着头出了急诊部。
一步一步迈下台阶,捂着痛麻的左脸前行时,忽然撞进灼热熟悉的怀里。
后退抬起头道歉,温缇对上京欲戏谑的眼神,心口狂跳了一下。
京先生倚在车牌为白底黑字,军B开头的车身上,正在打电话。
道歉的话卡在喉咙里,温缇侧过微微红肿的左脸,余光落在京欲身上。
京先生长身如玉,没有女人在侧,英俊冷厉的脸上难得噙着丝丝笑意。
原来玩弄资本权势,纵情声色的京先生还有这样这一面。
湛然如神只的一面。
距离近,听到电话那端的话——
“京爷什么时候来?”
“这边等您裁决。”
京先生没说话,目光落在偷听他打电话的姑娘身上。
美色上乘,身段纤瘦,朦胧左脸隐隐可见几道掌印。
又被谁给欺负了?
他多瞧了几眼。
上次是傲然坚韧的茉莉,这次浑然一身破碎感。
京欲摸出根烟咬在齿间,转了圈打火机,推盖,微微歪头点烟。
然,拇指滑动滚轮,没擦出来火苗。
温缇稍稍上前,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打火机。
她手掌拢火至他唇边,他微微低头。
火苗跃进深邃的眼底,那张微微而笑的小脸映在火苗中。
吸一口烟,京欲取下香烟,睨着为自己点烟的姑娘,冲电话那头说句:“有事呢,让他们等着。”
取下手机,京欲高人一头,睥睨面前的姑娘,开口是玩味儿地语气,“怎么,上次弄湿我的衬衫,这次想顺走我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