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天赋强,脑子好,可是也能惹祸,”岳灵霏灌了口酒,小脸陀红。
“古神的信徒,都是些失去理智的疯子,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就会从阴影里爬出来咬你一口。”
她对陈长帆毫不吝啬赞赏之词,可说话也很直。
显然,与古神有关的教众,她也不敢轻易得罪。
“我善杀鱼鳖。鳖在伸头咬人的时候,才是最好杀的时候。”
陈长帆显然不以为意。
他拿起酒瓶与岳灵霏碰了个瓶,后者立刻心疼地缩回手,“这琉璃瓶怪好看的,一会我要带回去收藏,可别磕碰坏了。”
陈长帆愕然,旋即回过神来。
自己还是有点理工男思维了,玻璃这样的新鲜玩意儿,可以拿来做一些好看的装饰品销售。
而自己居然只想着拿这玩意儿盖大棚,装白酒。
哦对了,还有生化手雷。
“你那墨刀能不能借我看看。”
陈长帆还记得刚才这墨刀似乎可以拉伸变长,攻击手段变化莫测,端的是神奇无比。
“这……这是我的法宝,不可轻易示人。”
岳灵霏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不舍之意,显然这墨刀对其意义非凡。
“这样啊……”
这样的话,陈长帆基本上就能确定,之前那道稚嫩的女声,应该就是来自于岳灵霏手中的墨刀。
或许是自己的三根已通,他的听觉已经异于常人,所以才能听见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才能在相隔数十米的距离下,依旧可以听到那轻微的脚步声,从而提前发现了那潜入院中的男子。
他并不确定是否只有自己通了三根,反正刚才的岳灵霏是没有听到那轻微的脚步声。
“你那墨刀能够变化形态,是武技?还是法宝?”
“这把墨刀传承已久,据说自圣人时期便存在了,虽不是法宝,却也有了灵性。”
圣人时期,只怕要追溯到大武朝开国之初了。
如此算来,这墨刀少说也得有三百岁了。
三百载光阴,即便是块石头也得成精了,墨刀有这变化之能也不奇怪。
“你想弄法宝,不如去太虚阁碰碰运气,儒家底蕴丰厚,说不定有圣人遗物。”岳灵霏露出一丝坏笑。
“我听说太虚阁中全是狠人,不如你我同去。”
陈长帆又不是愣头青,他曾与季文空交谈得知,他便是太虚阁弟子,身上的法宝层出不穷,由此可知那太虚阁的不凡。
虽然太虚阁的名字足够霸气,可每次一联想到季文空那副肾虚的样子,陈长帆就忍不住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