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所言极是!”白子墨宠溺的摸了摸柳莺儿的头,并且在柳诗儿耳边吹了几口气。
一对狗男女,别提多恶心,沈离邪心中早有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离邪是离开你们这些邪恶卑鄙阴险恶毒狡诈的人,离垢是离开墨王府着藏污纳垢的地方。”
“你说什么”白子墨忍住一掌打死沈离邪的冲动,他告诉自己要冷静,因为沈离邪还有利用的价值。
“小姐,小姐纸笔找来了,”翠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张泛黄的纸跟一支干了的毛笔。
想想也是她们住的竹苑估计是墨王府最破最偏僻的地方,连下人住的都不如,能找到笔纸都不容易了,这白子墨真是用心良苦,且不说原主没有下药,就算原主真的下药了也不至于将她困在这里不闻不问,感情真的是要置她于死地,不管了,先离开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的账在慢慢算。
离邪吐了口血水算是把毛笔打湿了,龙飞凤舞的唰唰唰的写了些什么,然后啪的甩到白子墨脸上。
柳诗儿故作干呕的嗔道:“王妃姐姐怎么能把带有你口水的纸往王爷脸上扔,太,,,”
“呕”说着就故意干呕吸引白子墨注意力
沈离邪白了她一眼,淡定的飘了一句“你跟你的墨王爷颠鸾倒凤,互吞口水的时候没这反应吧。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白子墨死死的盯着沈离邪,想从她脸上盯出些什么来解决他心中的疑惑,可惜他错了,眼前的沈离邪匆匆淡定,眉宇间流露出来的狂傲跟自信已经不是那个他所知的懦弱无能,一无是处的废材。
低头看看沈离邪写的几行字,力透纸背,笔走龙蛇,白子墨捡起掉在地上的纸,仔细的看了起来,这字写的可真是妙笔生花,行云如流水,落笔如云烟,寥寥数字,尽显恢弘气势,这字在蒲良过恐怕无人能及。
前世的沈离邪极其爱书法,大大小小的奖项无数,书法上面的造诣天赋也是极其高的,曾经练字的纸张,作品堆满沈家书房,高挑的她不爱唱歌,跳舞,单单偏爱诗词歌赋,无论是唐诗,还是宋词过目不忘,前世跟喻文轩的缘分就开始于孔雀东南飞里的绝句,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白子墨看了沈离邪写的字双手抖得厉害,脸色发白,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王妃完蛋了能把王爷气成这样,殊不知白子墨被沈离邪的字迹深深折服,完全忽略了她想表达的内容。
“白子墨你不吭不哈的倒是说句话”
“不行,赐婚是先皇遗诏,除非先皇亲口否定,否则,,,”
“你倒是说说先皇怎么亲口否定,你不要得寸进丈,我上面都写的清清楚楚,才不出众,貌不惊人,墨妃之位,能者居之,墨王英明,非常认同,我都自诩配不上你,你知道我这么昧着良心说话内心受到多大谴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