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害户部尚书一家,那是活生生的五十余条人命,你以为你能轻易逃脱罪责?”
说罢,西门鎏挥手示意,黑甲卫们立刻上前,将姜步礼和姜筠团团围住。
“况且,你当时还霸占了户部尚书之女,将其囚禁于山中别院,虐待折磨,使其生不如死。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不……王爷,您听我说,那女子……那女子她是自愿的,老臣没有强迫她啊!而且她并不是崔文昊之女!”
当年他姜步礼囚禁的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妇罢了,哪是什么户部尚书之女?定是西门鎏搞错了!
既不是臣女命妇,说到底只是男人的一桩风流韵事罢了,哪个达官显贵手里没几条这样无辜女子的性命?
想他姜步礼,在朝堂上浸淫数十年,何曾将这点子小事放在眼里过?
再说那崔文昊据着金矿,本就不欲将利润分出来,他不过使了点手段,将人除了,怎么反倒成了他姜步礼的不是了?
这西门鎏,也未免太霸道了些!
“姜颂,你摸着良心说说看,这些年我待你们娘俩如何?”
姜步礼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扯过身旁姜颂的胳膊,厉声质问道。
姜颂狠狠甩开姜步礼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与痛恨。
“你待我们如何?你简直丧心病狂!”
姜颂一想到自己母亲所受的苦难,心中便涌起无尽的怒火。
“我娘原来竟是过的那般非人生活!你还好意思问我们娘俩过的是什么日子?”
“你囚禁她,折磨她,还妄图让她屈从于你,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姜步礼,你的虚伪和残忍,真是令人作呕!”
姜颂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姜步礼的心头。
“小贱人,老子给你生命,供你吃供你穿,你就这么报答老子的?”姜步礼气急败坏,扬手就要给姜颂一巴掌。
不过,他的手还未落下,便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牢牢握住。
“姜步礼,你当本王是死的吗?”西门鎏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中微微用力,便让姜步礼痛得脸色扭曲。
“啊!痛!痛!王爷饶命!”姜步礼哀嚎着,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
“对!崔芸娘并非崔文昊之女,她是本王失散多年的亲姑姑,西门贞华,是当朝太后这么多年来一直最挂念的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