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傅可沅的笑意戛然而止。
傅可沅看江云山,眸色发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就不明白了,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你为什么要事事都护着这个贱人?”
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轻易地又被翻搅起来,“江云山,你不闻不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只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错再错。行,那拨乱反正的事情就由我来做,哪天你死了,在黄泉路上,你也不至于没脸面见我母亲。”
“傅可沅!”不等江云山开口,周郁川抢了先,“你别干些没有意义的事情,解决江云山才是你要做的。”
傅可沅缓缓转移目光,木然地看着周郁川,他的目光越过自己落在江晚禾的身上。
只见他瞳孔微缩,神情变得复杂了起来。
傅可沅看得很清楚,周郁川并不想让江晚禾死,“就连你也要帮她说话是不是?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痛恨她,嫌弃她脏,甚至都不愿意碰她一下。”
“是我愚蠢了,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呢。”
分明是周郁川矛盾,既骄傲又自卑,深爱着也怨恨着。
她突然想起那天在他的办公室,她不小心摔坏了他的杯子。
对,那个杯子十有八九是江晚禾送给他的,所以他才会那般的视若珍宝。
“他的心要是真在我的心上,你觉得你今天还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拿刀对着我吗?早在你我身份还没揭晓之前,他就会跟我扯证结婚了。”江晚禾别开脸,不愿意跟周郁川对视,“麻烦你别说这样的话来恶心我。”
现在她听不得别人说周郁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