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年纪太大,身子不好,经常告病,已属于半隐退状态,谁会对付一个这样的人?
崔明启明显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即道:“刘阁老一日占着内阁名额,底下的人便一日不愿消停。”
像刘阁老这样占着位子,下面的人怎么往上升?
如今即便刘阁老想退也退不了。
他代表的是一方势力,一旦他退下来,他整个派系便没了庇护,便是鱼肉,任人宰割。
即便为了派系那些人,刘阁老便是病得在塌上起不来,也要牢牢霸占着自己那位子。
顿了下,崔明启再看沈逾白时已是意味深长:“薛玉书也是刘阁老的徒孙。”
沈逾白先是惊讶,再就是了然。
“圣人想保刘阁老?”
当提学官实在是件无本万利的事。
只需赶一趟路,就能有成百上千个门生,这些以后全是其助力。
若圣上想对付刘阁老一派,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薛玉书当燕北提学官。
崔明启双手背在身后,脸上全是思索的神色:“不一定是想保刘阁老,也许只是想保薛玉书。”
近日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