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吱”一声,项河被隔绝在漆黑的门外,脸色苍白。
他有什么错?
他只是想回去!
他已经下乡这么多年了他想回去有什么错?
他的父母、兄弟都在城里,他只是想回城结束这些永无天日的农活他有什么错!
不过是几个女人罢了,生孩子的玩意儿,哪里找不到?用了便用了,他哪里有错?
贱人!贱人!!
苏鹊仪这个贱人!她毁了他的一切!
苏鹊仪却懒得管他。
过一段时间,便是工农兵大学名额下来的日子了,到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个恶心人的玩意送进去才精彩。
想到这里,苏鹊仪欢呼雀跃地哼起了歌。
但是隐约间又觉得自己忘了什么。
在知青点外喂蚊子的陆时元熟练地给自己的包掐了个十字。
袅袅不会是把他给忘了吧?
这时,刚刚为陈嫂主持完“公道”的村长身心俱疲,一出来就看见傻站在门口的陆时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以为陆时元还没有追到那个苏知青,还搁这里上夜班锲而不舍呢。
村长脸色难看地揪住陆时元的耳朵,“你这个小子!人女知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