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桥的荷塘惹来蜻蜓一对儿,我无暇张望一心一意描红模子儿,俗话说师傅领进门儿,心要静手要勤修行全看个人儿,一走神写错字爷爷要打手板儿,古人云字如其人透着一股精气神儿,狂放而有致说的是写草书的韵味儿,蚕之头、燕之尾蕴含着隶书的身段儿,行书要一气呵成不能乱了规矩儿
展一爿宣纸于案上,黄铜的镇尺明晃晃,当东厢房的窗棂透进一撇斜阳,初研的墨香氤氲绕梁,掇一杆狼毫握手掌,拿捏的力道刚刚好,看颜真卿的字帖被风掀起一角,手腕高悬我写一个字“小”,看颜真卿的字帖被风掀起一角,手腕高悬我写一个字“小””
一曲唱罢,聂醉拍手叫好,“唱的不错,来!饮一杯!”
我接过杯子饮尽,轻放,“殿下,奴家不胜酒力,明天再尽兴吧!”
聂醉满脸通红,自鸣得意,余兴未了,“殿下我,还没尽兴呢!”
“难道殿下还怕我跑了不成!”聂醉摇头,表明不怕,我嘟囔着嘴学着电视剧里面那些青楼女子的样子在聂醉的怀里撒娇,“殿下,你看你,喝得醉醺醺的!你要我如何施展舞技与歌喉给你看啊!”
我本不是那种善于表达内心感情之人,也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