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啊,你高高在上,我却在那里做着苦力!只因我的父亲跟错了人,我和二姐就该如此吗?家里家外都是父亲在做,从来没有问过我们是否愿意,只因他的一个决定,我们这些养在深闺不谙世事的人也要跟着受罚!我不甘心呐,三姐!”
“我若想出头,只能走这条路,”沈蓉早已泪如雨下,手不自觉地覆上自己的小腹,“好在,它懂事,它来了!”
“你不怕它出生以后,怨你、恨你么?”
“但它好歹是皇家血脉,有了一个好身份,他人轻易不敢欺了去!”
“最是无情帝王家,就算是皇家血脉,又有几个有好下场!?”我都懂道理,她就为何执迷如此!?
“我只求它当个闲散之人就好!”
我无话好说,只能道:“那你就好自为之吧!”
此时的杏花宫,朱颜带着一人来到了杏仁堂,她身后之人还端着一碗汤药。
只听朱颜面带笑容地问道:“宁司簿为何还在这里!?人员还未安排妥当?”
“娘娘在里头呢!”清流浅笑着回应道。
“哦,那劳烦宁司簿通传一声,这是皇上命我给婧衣送来的安胎药,冷了可不好了!”
“怎敢让您说劳烦两字,您可是正二品,我才正三品呢!”清流一边说,一边让方正打开杏仁堂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