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气息紧抵她小腹,明徽头皮一紧,反抗动作都呆板三分。
“程小姐呢?程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她推他,却推不动。
“霍太太,在我耳边提起别的女人,我该夸你大度吗?”
他似笑非笑,抬手抚摸女人脸颊。指腹有粗茧,刮过她臊红脸颊,在眼尾停下,摩挲小痣。
明徽心跳声震耳欲聋,浑身上下写满抗拒,偏偏霍砚深双臂桎梏她,动弹不得。
“别乱动!”
明徽感受小腹温度愈加炽热,像滚烫岩浆,她心中又怕又惊。
早知如此不该跟他上楼。
霍砚深气息溢满鼻尖,强势、沉郁,让她脑浆变得混沌,转都转不起来。
明徽额角鼻尖惊出冷汗,她声音略显艰难,“霍砚深,放开我!”
“你我是法定夫妻,为什么要放开你?”
霍砚深身影倾轧而下,巨大阴影笼罩她,侵略目光锁定她。
明徽喘息愈加粗重,偏头躲开他落下一吻。
“我怀着孩子!”
她几乎反抗地激烈叫喊。
男人目光一沉,动作停滞下来。
明徽得空喘息,像濒死的鱼浮出水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所幸,他没再紧靠。
明徽抬头,与他目光对上,锋利的眸剖开她胸腔,剜开她心脏。
顿了顿,他低头抵住女人额角。
“你讨厌我?还是害怕我?”
近在咫尺的距离,侵略气息肆意扑面。
明徽感受到他湿热呼吸,却紧张地答不上来。
讨厌吗?害怕吗?
她不知道,只是发自身心抗拒他,不愿再与他纠缠。
两人良久僵持。
直到明徽脸颊绯红消失殆尽,才听门外刘姨声音,“先生,小姐,晚餐好了。”
“哎!我这就下去。”
明徽声音带一丝急切,她推开他,转身,开门,动作一气呵成,似乎身后有魔鬼跟她。
霍砚深静立片刻,目光只盯住门板,眼底躁怒顺着漩涡腾然涌起,吞天毁地的气势。
……
霍砚深再下楼时,已换了身家居服。
大概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身上强烈侵略气势减弱三分,一派从容闲适模样,几缕碎发散在额前,更添潇洒肆意。
明徽刚才被吓到,现在看见他依旧避之不及。
所幸男人未再理她,一顿饭倒是平静。
饭后,霍砚深上楼。
明徽站起身,忙道:“项目什么时候给我?”
男人脚步止住,居高临下俯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