逡巡一圈,只看到方桌有水,连忙灌几口。
口腔辣意被缓解。
明徽端着水杯来到时,大惊失色。
“你全喝光了?”
文绍南意犹未尽,结果明徽手中水杯,“是。”
“我天!”她一拍脑袋,“这是刘姨酿的米酒,高度米酒。”
辣意被压下,男人表情这才缓和。
“你头晕不晕?”明徽皱眉观察他,“你家在哪儿?今晚不能开车了,我叫车送你回去。”
“我……不晕……”
话音落,文绍南面上浮一层薄红,瘫倒在沙发。
明徽捂脸,不忍直视。
文绍南只觉心头有团火,窜上窜下,将体内水汽全部蒸腾尽。
“好渴……”
他拽拽领带,睁开眼睛。
面前情景已变,从年代感十足民房变成柔软草地。
他只觉浑身都轻飘飘,重量减轻,轻到他能飘起来,飘上天空。
白云、蓝天、草原。
他在云端漫步,微风袭来,卷携栀子花香。
栀子花……
男人回头,见明徽朝他笑,手里捧一簇雪白栀子花。
花香弥漫,他醉了。
“阿徽……”
他牵起她手,柔软的,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