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看这东西眼熟吗?”
杨问心接过来仔细一看,惊喜万分地说道:“这不是我的钱袋子吗?”
他刚刚明明已经把这个钱袋子给了官府那几个官兵,怎么又会跑到沈殊玉这里?
沈殊玉笑着答道:“我当时就站在街对面,看你这钱给得不情不愿的,就设法帮你把它拿回来了。”
杨问心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大小姐别笑话我了,我心疼这钱可不是因为小气,小姐不知道,官府那些人整天去商户家找各种名目要钱……算了,不说也罢。”
说话间,杨云奕带着把小弓箭跑进来找沈殊玉玩,杨问心只好先找借口把儿子赶去后院玩,自己则带着沈殊玉在院子里找了一处僻静地方说话。
“大小姐这次来,一路上可还平安?”
沈殊玉点点头,“有些波折,但还算平安。”
杨问心这会儿忽然回过神来,“小姐,就你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沈殊玉点了点头,“是啊。”
杨问心不解地问道:“朱雀呢?他办事怎么还没回来?小姐出门,不是该由他陪着吗?”
沈殊玉眸色一暗,“朱雀现在不在我身边。”
见她不再多说,杨问心以为她对朱雀有其他安排,便没再追问,“大小姐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嗯。”沈殊玉应了一声,她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杨问心,“先生去世之前把这个交给了我。”
杨问心接过令牌,仔细一看后立刻便明白过来,他双手托着玉牌,在沈殊玉面前跪了下来。
“大小姐,以后八仙楼和金石斋便只听从您的调遣,但凭吩咐,无有不从。”
沈殊玉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杨大哥请起吧,从前你也是听我调遣,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不必如此。”
但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有了这块令牌,沈殊玉便是拂玉山庄名正言顺的主人了,杨问心现在看她就像从前看淳于晟一样。
杨问心起身把那块令牌交还给沈殊玉,“庄主,您这次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沈殊玉笑了笑,“我还是习惯你和从前一样叫我。”
杨问心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换了称呼,“我也还是习惯叫您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