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陆清野主动解释，老陆看到他面色沉重，倏然一笑：“听小宋念叨，你们公司最近政策是不是不太好？”
牵扯到母亲的事，陆清野不知该如何开口和老陆说，他与老陆这几年来都默契地不曾提起过母亲的一切，即使怀念也都放在心里，他也知道，老陆经常偷偷去看母亲，他每次大赛夺冠拿到最有价值选手，老陆就会带上一壶好酒跟母亲炫耀。
老陆说过：“即使他没有继续走妈妈给他挖掘的那条艺术道路，他也走出了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还没应下老陆的话，老陆就叹了一口气：“画卖就卖掉了，以后挣了钱大不了再收藏回来，而且那些画…她本来也是留给你的。”
陆清野抑制着逐渐发沉缓慢的心跳，抬眸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老陆，他的眼角多出许多细纹，折腾了半天水的手皱皱巴巴，整个身体也不像原来那般魁梧高大，而是显得有些佝偻纤瘦了。
“公司那边有没有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还缺不缺一个股东？”
“老陆。”
陆清野没回话，喊了他一声，“这次给我们装修房子就算了，以后别接装修队的活了，照顾好自己，你不用操心我的事儿，打完比赛我会按我的想法来。”
“不操心，那怎么能不操心，你是我的…”老陆一听这话嘟嘟囔囔起来，半晌才反应过来儿子的后半段话，他露出雀跃的表情：“按照你的想法？你什么想法？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