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这种商业互吹可以打住了,一会等我离远点你们再继续。”
石芳扭头往船舱了看了一眼后又小声的问道:“待会留筐咋留?还有这不是过年,红包该咋包啊?”
“嗯~~~”
于飞习惯性的搓了搓下巴,抬眼望天的想了一下说道:“把月饼留下就行了,其余的都别留了,红包么~”
看着石芳,于飞反问道:“要不就给包个一千的,至于过年的时候再多包个磕头钱,你看行不?”
“会不会有点少啊?”石芳略一思索说道:“人家会不会说咱们家这么有钱,认个干亲也就跟一般人家一样。”
“谁说?”于飞面色一正道:“要是别人说那就让他说去,要是自己人说……”
话说一半他就停口了,会过意来的石芳忽然轻叹了一口气,于飞忽而又笑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我看人那还不至于那么没谱。”
石芳欲言又止,最后才轻声道:“人家说一孕傻三年,我估计我现在已经开始了。”
“你这……”
“傻三年~真的假的?”
于飞的话被一声充满讶异和丝丝惊喜的声音给打断,果果正一脸探究的看着石芳,她的肩上还搁着一个满脸期许的小脸蛋。
“我就是傻六年那也不耽误看着你俩写作业,一个字都不能给我少,还有,待会回去就把作业给补上,明天就上学了。”
在于飞还没有搞明白这俩小姑娘是咋想的时候,石芳已经一针见血的点出她们俩的小心思,看着臊眉耷眼的俩小鹌鹑,他不由得乐了出声。
……
趁着张群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来,于飞一行人连塞带搡的把他们一家推上车,顺便把他们给送出了于家村。
就这,那些礼品箱子都没几个是完整的,差不多都给撕扒开来。
“这是一个铁了心要送,一个铁了心不收啊。”钱森咂摸着嘴说道。
“这几个都是实在人,没有那种虚头巴脑的心思,也是,都是乡里乡亲的,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张政一脸深思的样子。
钱森回头看着他说道:“你这话是话里有话啊,咋的?看我不顺眼啊?咱俩是大哥说二哥,都是一个样,你别说你没把那东西给送回去一些……”
“太离奇了~”
张政出奇的并没有反驳,反倒是眯起眼注视着不远处的于飞,要说他来这里的初衷,完全就是为了在临死前圆一个梦,并没有打算在这里获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