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顾廷在这里站了多久,只知道当他看见我被傅司竞揽着下车时,原本还欣喜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他的视线来回在我跟傅司竞身上周旋,目光也逐渐变得愤怒起来,像是抓到出轨妻子的丈夫。
顾廷几乎几步就走到了我面前,皮鞋声在石砖地面上摩擦出深沉的声响,让人觉得压迫感十足。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我等你好久了。”
顾廷的眼睛只管垂眼看着我,他的目光很深,没去看身旁的傅司竞一眼,更没有将视线落在傅司竞揽在我腰上的那只手。
就只问我。
这种略带质问的口气,是顾廷以前经常有的。
只是——他这会儿可能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