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故事时我不能理解法师说的‘爱是慈悲’,现在我是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没有领悟这句话的深意。”
潘晓晨继续给谢梦泡茶:“慧明法师也说了这一句?”
谢梦摇摇头:“他没有,今天我和阿木去见他,他说他不得已,请我理解。问他有什么不得已,他不说。任凭阿木怎么求他,他很痛苦很心疼孩子,但他还是坚持继续留在寺里。”
“能不能这样理解,虽然我不了解法师的'不得已'到底在哪里,但是我感觉你对他是慈悲的,你自己吞下所有苦,成全他抛下一切出家,在他不给你明确的解释时,不去痴缠追问,我感觉你才是真的爱,才是慈悲。”
潘晓晨说的这番话,说到了谢梦心坎里,她的眼泪簌簌而下,这眼泪不是悲伤,而是放下,有一个人如此理解她,体谅她,她瞬间感觉被治愈了,她决定放过他,放下他,继续过自己的生活,很多问题不去追问,答案自然随着时间水落石出,如果一直没有答案,那问问题其实也没有必要了。
痛快淋漓地哭了一阵子,谢梦擦干眼泪对潘晓晨说:“谢谢你,晓晨,你治愈了我多年没有痊愈的心疾。”
潘晓晨起身走到谢梦身边,伸出双臂,谢梦坐着把头靠过来,潘晓晨用手摩挲着她的肩膀,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