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窝囊吓坏了,愣在那里,张着嘴。
软饭男继续扭动腰肢对四眼儿说:“四眼儿,你就这么看着他欺负我?该出手时就出手,
快来救妹妹!”
软饭男魅惑的眼神、媚气的声音,扭动腰肢的样子非常诡异,大棒槌壮着胆子说:
“演,你他妈给老子演,我看你能演到什么时候。”
软饭男继续搔首弄姿,扶着床腿,跳起了钢管舞,尽量凹出S曲线,扭动屁股:“来啊,来跳舞啊,你们一个一个来。”
四眼儿推了推眼镜,他感觉到了不对头:“兄弟们,这货不是鬼上身了吧?”
小八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迅速爬到上铺,用颤抖着声音说:“鬼?”
大棒槌也停止了调笑,和小窝囊、四眼儿面面相觑,忽然四眼儿叫了一声“妈呀”开门就跑,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跑出去,还在上铺的小八字呆在那里,看着软饭男的钢管舞,眼睛睁大,眼珠子快掉出来,软饭男向他走去,扭着屁股,他吓得尖叫,赶紧跳下床,用手扒拉开软饭男,撒丫子跑了。
软饭男被他扒拉一下,重心不稳坐在地上,他看了看周围,自言自语地说:
“我怎么在宿舍里?他们去哪里了?”
小八字一扒拉,附体从软饭男身体里离开了。软饭男看看宿舍,一个人都没有,他很奇怪地说:
“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去哪里浪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制服,抬头看看墙上的表:“不对啊,我现在应该在站岗,我怎么在这里?”
他脸上的疼痛传来,他摸了一下鼻子,发现手上都是血,赶紧跑到卫生间,一照镜子,鼻青脸肿的样子,人脑袋被打成了猪脑袋,他找出卫生柜里的酒精和创可贴,忍痛给自己消了毒,酒精一擦,疼得他哇哇直叫,创可贴横七竖八地贴了一脸,搞完再看表,已经过了他站岗的时段,他收拾一下床铺,上床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