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时两月的全国救援,总共救回不到三万人。尽管如此,整个基地也面临着人满为患的局面。
圆形的秘密会议室里,坐在主位的中年男人屈起胳膊,用拳头抵着额头,他眉头紧锁,眼里是化不开的愁绪。
在他左侧,一个脸色苍白的白化病女孩坐在轮椅上,她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一双眼被绷带缠了起来。即使在这温暖如春的会议室中穿的也十分厚实。
与她厚实穿着恰恰相反的是男人的右侧一个少女,那少女很年轻,仅看外貌也不过二十左右。穿着件单薄的暗红色齐胸襦裙,绿色的大袖衫被她随意的搭在椅背上。她此刻双手不停,正拿着台游戏机打游戏呢。
三人都没说话,只有会议室里的另外八人在不停的争辩着。
又是一轮争吵过后,他们齐齐看向了中间的中年男人。
“先生,您说要如何呢?”
中年男人缓缓呼出一口气,他看看只顾埋头打游戏的鹤卿晚,又看看随时都要睡着的轮椅女孩,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是极夜。”轮椅女孩被绷带遮住的眼睛渗出鲜血,她歪着头似乎在思考,又像是在看着什么,“一共二十三个月,六百九十九天。”
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坐在中间的中年男人打了个手势,一个训练有素的高挑女人就来到轮椅女孩身后推着她离开了秘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