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淡定自若的发出一道道命令。
张叔夜也是无语了,齐王画的饼真是大啊,皇帝还没有说什么,你就直接任命了。
赵元的目光突然转向宰相何栗。
“何大人堂除的范围包括兵部尚书吗?”
堂除是由中书门下(政事堂)负责的选任方式,主要负责选拔高级官员,包括两府至侍从官等高级臣僚?。
何栗转头看了看吏部侍郎李若水两个人对视一眼,无奈的苦笑起来。
你说齐王是懂还是不懂,还是不懂装懂。
“殿下,堂除确实是可以直接选拔官员,但是。。。。。。”
齐王挥了挥手。
“那就这样办吧!”
何栗的“但是”还没有说完,就被齐王打断了。
他直接无语了,那你问我干嘛,你自己做主不就行了。
大将军张叔夜犹豫了一会,站了出来,躬身行礼道。
“谢齐王!”
“退下吧,耽误我的美容觉!”
齐王说完晃晃悠悠向后院走去。
众臣纷纷向齐王的背影行礼,他们已经对齐王的胡言乱语已经免疫了。
因为他们经常发现齐王会动不动来一句,“法克”至于是什么意思无人能懂。
习惯就好。
第二天,新任的东京府尹秦桧在荆超的大力配合下,禁军扫荡了整个东京城的粮店。
到了下午,全城只要有老板的粮店全部开业,米价也降低了不少。
至于没有老板的粮店,老板去哪了?他们的人头全在城门口飘摇。
游走在东京各处的难民,也被集中起来,每天由朝廷提供定量的粮食。
虽然还是吃不饱,但是最起码没有易子而食的惨剧再次发生。
在运河上,一只信鸽落在了一艘官船上,一名士兵取下信筒,向船舱跑去。
此时,另一艘官船上的信鸽刚刚起飞。
太上皇后正在哭哭啼啼的向宋钦宗诉苦,宋徽宗赵佶现在一天天和李师师在一起甜甜蜜蜜。
赵恒一脸苦相的安慰着她。
王怀庆小心翼翼的走到宋钦宗身边耳语了几句。
宋钦宗拍案而起。
“这个赵元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竟敢去垂拱殿见金使,他拿自己当什么了!”
太上皇后一脸的震惊。
“你说什么,赵元去了垂拱殿?”
“他不但去了垂拱殿,还把兵部尚书孙傅打入大牢,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