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几人循声望去。
就见姜汐整个人坐在移动床上,边哭边颤着手俯身给身下毫无声息的男人缝合脖子上的割裂伤。
她边缝边抚摸着男人的面庞,一双通红如枫叶的杏眼温柔注视着男人,又哭又笑道,“助理,你看我手又能拿起针缝合了,你起来看看我缝得好不好看,好不好?”
“你不是说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对,他就是你的,你还没见孩子出世,你怎么舍得去死?”
她抖动着手里的针,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男人,俯身抱住他发出绝望无助的哀嚎声。
就在早上,这男人得知她怀孕的消息,更甚至比律师还抢先一步买了小鞋子小衣服和一大堆婴儿用品堆到了她家门口。
他嘴虽然比张律师笨,不如张律师嘴甜,但他总是做的比说的多,每次她有事,他跑得都最快。
她清晰记得,早上九点,她还困意朦胧,起床气十足。
可这个男人却从一大堆婴儿纸尿裤后面探出脸红脖子粗的大脑袋来,举着戒指学着电视里那般磕磕绊绊同她求婚。
可转眼间,那个爱脸红的男人如今却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一动不动,不会再对她憨憨地笑,羞涩地说这辈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