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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刺破云层，太阳如往常一般从东方缓缓升起时。
石中玉和林清婉一起来到民政局的门前。
他们彼此沉默，双眼下那淡淡的黑眼圈仿佛诉说着昨夜的故事。
“喂，你们到底进不进去啊？”
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紧接着又有人附和道：
“就是，你们不着急，别人可还赶时间呢！”
说话间，人们纷纷绕过这对夫妻，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上两眼。
就这样，夫妻俩在众人的抱怨声中默默地排了许久，终于轮到了他们。
负责办理手续的工作人员是一位中年妇女。
她看着眼前这对神情凝重的男女，好心地提醒道：
“我看你们郎才女貌的，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吗？”
面对这份善意，石中玉和林清婉齐声回答：
“不用。”
工作人员不禁轻笑出声：
“还别说，你们俩倒是挺有默契。”
当她看到夫妻二人依旧紧绷着脸时，迅速收敛了笑容，继续问道：
“那么，请问二位有孩子吗？”
石中玉抢先开口说道：
“有一个女儿，抚养权归我。”
说完，他静静地看向林清婉，等待着她的反应。
意外的是，林清婉对于这个决定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财产呢？”工作人员再问道。
“一栋别墅，一辆车，还有一千万存款。别墅归他，车归我，存款一人一半。”林清婉平静地回答道。
一听这话，石中玉微微一惊道：
“林清婉，你这是什么意思？别墅明明是你父母婚前给你买的，家里的钱大部分也都是你辛苦挣的！你这是可怜我不成？”
林清婉冷笑一声，不屑地回应道：
“哼，我为什么要可怜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没有别墅，女儿以后住哪里？再说了，如果不给你点钱，你能付得起沐小慧的工资吗？别到时候连孩子都照顾不好！”
听到夫妻二人这番激烈的争吵，一旁的工作人员脸上露出了十分精彩的表情。
她从事这份工作好多年，这样大方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
虽说林清婉说的都是实话，可石中玉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刺耳。
林清婉没理会石中玉，继续说道：
“当然啦，如果你一心想净身出户，那也可以。但有一点必须明确，女儿得归我抚养，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