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女,我们为何不见表少郎?”
三三平时都是躲在暗处,自然没有三五和三六对主子了解的多。
也并不了解世女为何不见表少郎,甚至避之不及。
“你家世女到成婚的年纪了。”江篱不着四六地说着这么一句,更是加快了脚步。
三三还是不懂,“是啊,所以您快迎娶表少郎……诶呦……”
江篱用力踹她一脚。
不就是因为不想娶才跑吗!
大岳国女子二十岁及笄,男子十八岁弱冠,这个年纪表示着可以成婚了。
安怀清于去年行了弱冠之礼,如今已过去整整一年。
自那之后他就时不时地粘上来,由一开始的羞涩,转为现在‘剽悍’式催婚。
可江篱又不能说、不能骂的,否则母亲非得撕了她的皮不可。
既然如此,她只能跑喽。
让他追不上,总不能时时刻刻提起这事了吧。
“江篱!”安怀清从小巷绕到她前方。
江篱猛地掉头,发现木方在后面堵着。
好好好,这下跑不掉了!
“为何躲我?”安怀清大步上前。
江篱一连躲他数月,任他怎么也追不上。
去将军府也没用,他前脚通报,人家后脚已经翻墙走了。
想到之前种种,安怀清出口的话像带着怒气,可眼中却含着淡淡委屈。
见她不回,又继续追问,“你…又去喝花酒了?”
江篱这人,只要不在府中,必定是过来醉笙、或是梦思楼,所以他才能找到。
且听闻醉笙楼最近来了位与众不同的公子。
大岳国均是女郡身高八尺,孔武有力。
男子多是纤细、身高也远不及女子。
而这位公子不同,听说跟女子差不多一般高,还长得壮硕,这才引得多位世家女郡慕名前去。
不知……江篱是否为其中一位?
“啧!”江篱轻嗤一声,面色不虞。
她自由惯了,最不喜有人拘束。
母亲打了她那么多年,都未曾管住,更何况是她不喜欢的安怀清呢。
没错。
虽然她们一起长大,但她可以明确的表示,不喜欢安怀清。
这种不喜并非厌恶,而是从未对他产生过成婚念头。
她心中期望的,是一位自己中意的儿郎,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你不是我的谁,我的事无需你来参言!”江篱语气不好,绕过安怀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