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礼刚下楼,就碰见同样准备去一楼的书意。
看着她还没擦干的头发,问道:“怎么淋湿了?”
“啊…那个,在庄园散步突然就下雨,没来得及跑回来,去房间见到换了件衣服。”
她没敢说小狗的事,怕对方不许。
“嗯。”
“走吧,去吃饭。”
男人神色如常,看不出有什么发怒或者生气的迹象,好似在拍卖会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书意默默跟在后面,她现在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厉宴礼。
最开始只想着,和大叔的结婚契约一到期,就带着妹妹离开。
后来得到母亲在兰州的消息,又发现大叔的恐怖狠辣之后,书意很害怕,脑子里只产生一个想法,就是“逃”。
可现在,她的世界突然凌乱了。
父亲医书中那句话,到底想告诉她什么?厉宴礼是不是杀父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