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连累张妈,如果把她叫过来,厉宴礼不知道会如何惩治。
他眼神温柔而冰冷,低声呢喃:
“早这样多好。”
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
“对不起,是大叔吓到你了,不过很快,宝宝就能全心全意都是我了。”
厉宴礼甚至希望小书意彻底疯了,这样他就能永远珍藏。
言罢,他缓缓抬起手,怀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映照出他脸庞上一抹复杂的柔情与决绝的阴影。
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将过往的阴霾与未来的希望一并封存于这小小的怀表之中。
好似将小书意牢牢锁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块复古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仿佛凝固了时间。
锦书意被半拖半拽地带回楼上房间。
厉宴礼粗鲁地将她扔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上,眼神中满是复杂与挣扎。
锦书意无助地瞪大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打湿了枕头。
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别过来!别过来…我已经听你的话,把药吃了,还想怎么样?”
厉宴礼的目光在她脸上徘徊,最终停留在她颤抖的唇瓣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
他俯身,用唇瓣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动作温柔得仿佛怕弄疼了她。
“还想怎么样?”
“看来宝宝,真的没有学会如何讨好我。”
“不过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见时机成熟,厉宴礼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弧度,猛地抓住锦书意的双肩。
心里医生曾经告诉他,应激性精神障碍很难痊愈,除了吃药还有一个比较有效的方法。
那就是“催眠”。
右手举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表带,左右晃动…
小书意混浊的目光逐渐被表盘吸引。
瞳孔不自觉跟着它得到频率,左右移动…
滴答滴答的表声,让其慢慢失神。
“宝宝,你知道自己是谁吗?”
“我是锦书意。”
“不,你是厉宴礼的老婆,你很爱他,甚至可以为她付出生命。”
那怀表如同有魔力般,让锦书意的眼神愈发迷离。
表盘上精细的纹路在昏黄灯光下闪烁,每一道光芒都像是在编织一个古老的梦境。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夜色中的迷雾,缓缓侵入她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