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保持着职业性的微笑,试图缓解空气中无形的压力。
问道:“厉总,这么急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目光却努力保持锐利,试图洞察厉宴礼的心思。
厉宴礼的目光如同寒冰,直视着心理医生,嘴角勾起一抹不容置疑的笑意:
“最近,我家夫人吃了你的药,确实有所好转,还得谢谢你啊。”
“没有,没有…厉总客气了。”
大夫都来冒出冷汗了,他哪承受得起京海顶级豪门太子爷的“谢”。
连忙紧张地道谢。
“夫人,好转就好…好转就好…”
但她心里却有些纳闷,自己开的明明是助眠安神的药,因为厉宴礼之前跟他说锦书意偶尔会像变了一个人。
可能是有些“人格分裂”的症状。
所以,她开了一些这方面的药,这药药效很猛,如果普通人吃多了,可能会真的产生幻觉。
记忆模糊,甚至变成另一个人。
按理说厉总夫人情况并不严重,应该已经好了吧。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厉宴礼用低沉沙哑地嗓音问道。
“我希望你能再多开几副,或者有没有让她快速失忆的药…。”
心理医生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迫感,额头不禁渗出一丝细汗,他迅速调整呼吸,试图保持冷静:
“有是有,不过…很有可能对大脑产生损伤,除非经历重大刺激,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之前的事。”
厉宴礼的脸色看似瞬间阴沉下来,他紧抿着唇,目光如炬地盯着医生,仿佛要将对方看穿。
可她却觉得男人怎么有些“兴奋”,可能是自己看错了。
室内静得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医生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而且,这种刺激必须是她内心深处最渴望或最恐惧的事情,才有可能触发记忆的复苏……”
“嗯,很好,开吧。”
“啊?!!”
心理医生感觉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怎么,你有问题?”
“没,只是您确定要继续用药。”
厉宴礼走向心理医生,猛地掐住她的脖颈:
“有些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还有…小书意除了记忆,如果吃了你这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你就等死吧。”
“厉总放心,我会尽我所能,为锦小姐提供专业的心理支持。”
心理医生被厉宴礼猛然掐住脖颈,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双手无助地抓着厉宴礼的手臂,眼中满是惊恐与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