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劲儿的确挺大,背的他稳稳的。
但是,妹妹海拔低哇。
他的大长腿都快被磨截肢了。
走了半天,终于到地方了,小地缸把表哥往地上一放,扯下了眼罩。
还没来得及看周围的景色呢,一眼先瞅着孟兆丰的磨漏的鞋子了,大拇指还尴尬的动了动。
“咋弄的?他闷欺负泥?”
“啊不是,大概是我的腿长的太长了。”
林宵宵脑袋上冒了三颗问号。
把孟兆丰提溜到一边,林宵宵这才有功夫去看周围的环境。
这里乌漆麻黑的,燃着几颗小小的蜡烛。
“泥闷寒族这么抠?连蜡烛都买不起。”小奶豆嫌弃的撇撇嘴。
“林宵宵,不用你猖狂,现在我给你看看我们寒族喜欢玩的游戏。”林云凤摆摆手。
她身边的手下拉开身后的暗门,有两个赤着上身的男子粗鲁的跑进了面前的大笼子里。
林云凤昂着下巴:“开始吧。”
只见两个男子先是对着肩撞了撞。
其中一个留胡须的强壮男子忽然摁倒了瘦弱的男子。
接着,强壮男子伸手抠住瘦弱的男子眼珠子,硬生生的挖了出来,还用脚踩了一下。
甚至能听到噗的爆裂声。
林云凤恶劣的去欣赏孟兆丰林宵宵的脸色。
孟兆丰吓的脸都白了,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叫声。
再看林宵宵,她只是眨眨眼:“原来,这就是话本子里的……把泥的眼珠子挖出来当灯泡踩。”
“窝,学到了。”
孟兆丰拉住她的手,眼睛瞪大,这回儿拿出了哥哥的样子:“学到了?你学到什么了?不许学这些坏的东西。”
奶豆子点点头。
不学就不学,怪恶心的。
林云凤见她没有被吓到,心中升起一股挫败感。
“我还有更好玩的呢。”
她又推开暗门,里面绑着好多小孩子。
这些小孩子双手双脚被捆着,嘴里塞着抹布,眼神惊恐。
林云凤叫了个男学童,这学童拿起羽箭随意射在一个人身上,然后爽快的哈哈大笑。
被箭射中的人哗哗流血,捂着伤口痛哭。
“好玩吗?”林云凤拍拍手,笑得格外灿烂:“听说最近京城出了个案子,就是丢了好多的孩子,这不是最打紧的。”
“最打紧的是,听说这个案子是你舅舅孟北言负责的。”
“你和孟兆丰一个是孟北言的外甥女,一个是孟北言的儿子。”
“你们跟我们在犯罪现场,如果被皇上,被朝廷知道了,孟家一定完蛋了吧。”
“尤其孟兆丰还是寒族的后代。”
“皇上的疑心那么重,不多想才怪呢。”
孟兆丰越听越害怕。
他哆嗦着手:“宵宵,都怪我,是我的身份不干净才让他们有可乘之机去害爹爹他们。”
“咱们和她们搅合在一起,真的完蛋了。”
“妹妹,我害苦了你哇……呜……”
林宵宵拿了块糕点堵在了表哥的嘴里:“泥吃点东西吧。”
【吃点东西就堵住这张嘴了,叭叭叭的太讨人厌了。】
“谁说搅合在一起就和她闷同流合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