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边吃消化药边吃好吃的辣。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小笼包,肘子,大骨头。
窝来辣。
小野人痴汉脸的笑。
几道残影飞了上去。
先是1号选手王老夫人上手,卷起袖子,抄起肥厚的黑熊掌撕开了他俩:“一个老一个小,一个老公公一个儿媳妇,居然也能臭不要脸的一起搞。”
“让我怎么做人呐。”
“让你儿怎么做人呐。”
“咋地,儿媳妇的P就这么香啊。”
王家公子呆呆愣愣的,一个劲儿的嘟囔:“为啥,为啥啊,我没有我爹有魅力么。”
这儿媳妇被打的piapia的。
她火了,瞬间癫起来了,疯熊般猛地推开婆婆。
眼珠子又红又凶:“你以为我乐意和这个老不死的一块搞啊,我图啥,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郎中说了,你儿那方面出了问题,没种子,生不出孩子。”儿媳妇也不顾人多人少了:“你这死老太婆不看自己儿子什么德行,还整日没命的催。”
“我有啥办法,只能找老公公生孩子了。”
“反正都是你们老王家的种。”
“肥水不流外人田。”
又撕巴起来了,拽头发,踹肚子,要多激烈有多激烈。
王大人拍着大腿:“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包着眼泪的眼随意一瞥,瞅着了炸毛,笑得跟小贼似得林宵宵。
想到前段时间在朝堂上給孟家泼脏水的情形。
他瞬间懂了。
孟家这小孩够记仇的啊。
王大人朝她又是央叽(央求)又是拜的:“祖宗,活祖宗,求你把你那大嘴收收吧。”
“牙呲的都快掉出来了。”
“我当你跟班行不?别祸害我家了。”
“泥?老胳膊老腿,没肉包跑得快,还……好色。”小野人脑袋甩甩:“不要。”
“我有一套金子打造的头面,本打算给我未来孙女的,现在给你?”
“不要。”小野人别过头,忽然伸鼻子使劲儿的闻:“什么味呀,闻的窝都合不拢嘴了。”
王大人呆住,对上小野人早就打算好的眼睛,瞬间了然。
合着在这儿等着他呢。
他家的院里长着一颗五百年的古树。
这颗古树很神奇,上面会生各种各样的果子。
吃一个,甘甜润心。
可近段时间却不怎么长了,只剩一个孤零零的挂在了那里。
王大人忍痛:“那我把最后一个果子给你吧。”
“不要……”小野人往前走:“泥家……”
“等等!”她一说话,王大人就哆嗦:“你该不会想要树吧?”
“泥好聪明!”
王大人呵道:“那树拔了就活不成了。”一甩袖子,俩手往后一背:“小孩儿,做人可别贪得无厌呐。”
林宵宵不服气:“树在泥家白瞎啦,快死啦。”
王大人心一跳,她是怎么知道的,这树蔫蔫的,他找了不少古方都没用:“怎么着?在泥家能活?”
“对。”
“哈哈哈,尽会说大话,这树挪都挪不走。”
“试试?能挪走,就跪窝啦。”
“行。”累死她丫的。
众人来到王家院头,一颗半死不拉活的大树耷拉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