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宵宵走了,留下他们。
她的右眼皮跳的厉害。
从破兜兜里掏出一张作业纸,撕掉一个角角,贴在了眼皮上,还嘀咕了一句:“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贴个纸,我让它白跳。”
深又静的子时之夜,树叶连婆娑声都变的十分压抑。
蚩魔跟在林宵宵身后,问:“几分把握?”
林宵宵竖起一根手指。
“一分?”蚩魔的声调都扬高了,眼睛更红了。
林宵宵掏了掏耳朵,嘀咕着:眼神不咋好使啊,一百分是怎么看出来一分的?
左护法已经到了,正在泉井前来回踱步,明显是着急了。
见到来人,这才舒了口气,才要说话,便听到林宵宵奶声奶气的:“看你急的,是不是怕我们不来呀?”
被戳中心思的左护法,那张脸跟吞了苍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