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闻芝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女儿的转变,让她更加忧心了。
赵念念仿佛看透了唐闻芝的担忧,她浅笑一下安慰道。
“母亲不必担心,您不是一直怕女儿没有兄弟撑腰,将来会被人欺负吗?您放心,女儿不是那般软弱可欺的。”
她的血脉里,有唐闻芝的泼辣果敢,也有赵行修的阴险圆滑,总不至于任人宰割。
“娘还是要快些振作起来,爹的死因尚未明了,咱们母女三人还需多留一个心眼儿。”
赵念念的眼神里,闪烁出淡定沉着的光芒,这让唐闻芝终于放下心来。
她不是一个人孤军奋战了,她的女儿懂得为自己为家人筹谋了,多好啊。
赵念念离开唐闻芝的卧房时,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看到气色大好的唐闻芝,赵惜惜突然觉得姐姐好像有什么魔力似的,真的让娘振作起来了。
至于姐姐是怎么做到的,她无论如何都没有问出来。
赵念念只笑着捏着她的耳朵告诉她:“你只管开开心心的就行了,娘看到你开心,也会快点好起来的。”
苏牧青与宋时悦的关系更加疏远了,这是他怎么都没有料到的。
宋时悦总是淡淡的,处处躲着他,这让他越发觉得之前太过冲动了,反而把她推得更远。
两个人现在像陌生人,处处避嫌,时时防备。
苏牧青不再让她到跟前伺候,她也巴不得这样,总之有苏牧青的地方,就没有宋时悦的影子,反之亦然。
直到这一天,新婚不久的苏牧沄回来小住,冷清的苏府才又热闹了起来。
林朗亲自把她送到苏府,几个人陪着苏夫人吃了午饭,林朗就有事离开了。
苏牧沄跟以往很不一样了,除了多了几分成熟温婉,还变得有些,奇怪。
这是宋时悦的感觉。
她总感觉苏牧沄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开心,眉间总有一股淡淡的哀伤。
林朗走后,苏牧沄陪着苏夫人说话,也只是报喜不报忧,只捡好的说,不把坏的提。
因为那些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苏夫人开口。
倒是苏夫人,迫不及待地把宋时悦的身世告诉了苏牧沄,这让苏牧沄欢喜异常。
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