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州握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上:“是不是和以前一样?”
阮棠唇角忍不住往起翘,还说不是学坏了,他以前可不会这样,像个勾男人的小绿茶,茶味都要溢出来了。
“你想把你的小仙女饿死不成?”
“我这就让人准备。”他本是记得的,但一和她说话就什么都忘了。
“先备水,我要沐浴。”
幸好天气冷,不然她都要馊了,一路逃难,她都好几日没洗澡了。
阮棠不止手上脸上生了冻疮,脚上也有,碰到热水,痒得她忍不住想挠。
可她也知道这些地方挠破了更麻烦,泡完之后又仔细地涂了冻疮膏。
凌州刚让人送进来的,说是草原的秘药,他们当地人都用这个治冻疮,像她这种两三天就好了。
虽然味道不太好闻,但涂上之后清清凉凉的舒服了很多。
阮棠出来时已经摆上了一桌美食,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