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生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坚持……”
泰格的语气很是惆怅。
倘若此时此刻,他的兜里插着古巴雪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将其点燃,享受享受汤米这帮狗娘养的快乐。
“但我觉得……”
“他们好像坚持不下去了。”
“还是让我吃了吧。”
毒液的怪笑声尖锐且断断续续。
就好似是从喉咙深处挤压而出,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邪恶与嘲讽。
听到这令人心悸的声音。
牢笼里的囚犯们颤抖得愈发剧烈。
即便站在他们面前的是摄魂怪,但在毒液的胁迫下,也不得不强忍着恐惧与煎熬,将这场荒诞不经的钢管舞表演继续下去。
蜡黄干枯的脸上。
写满了近乎癫狂的绝望与无助。
面对摄魂怪那幽暗而阴冷的气息,他们的动作变得愈发妖娆且扭曲。
每一个转身,每一次甩发 每一次对摄魂怪的抚摸和伏胸贴靠,都仿佛是想拼尽全力将内心的恐惧与不甘全部宣泄出来。
更有甚者,颤颤巍巍的解开了身上残破的衣袍,露出了干瘪而肮脏的肋骨。
继而勾着摄魂怪的衣袍。
趁着转身甩发之际,用那充满血丝和眼屎的眼睛,向泰格抛了个意味不明的媚眼。
“犹……玛德……法克儿……”
泰格的瞳孔缓缓扩大,恶劣肆意的笑容逐渐凝固,转而流露出一丝震惊。
他还是低估了这帮混蛋的下限。
“跳的很好。”
“下辈子不许这样了……”
他面无表情的鼓起了掌。
掌声落下的瞬间,通体漆黑的毒液骤然化作扭曲的残影,冲进牢房之中。
伴随着惊恐凄厉的惨叫声。
改跳脱衣舞的混蛋被毒液整个塞进了嘴里,黏腻清脆的咀嚼声令人窒息。
与此同时,摄魂怪的脑袋也被毒液干脆利落的扭了下来,就像是吃苹果般,随手丢进了獠牙利齿间。
而摄魂怪却一动不动。
这毛骨悚然的一幕,既恐怖又荒诞,超出了囚犯们一切所能理解的常识与逻辑。
各个牢房内,囚犯们的舞姿好似触电般,恨不得钻进摄魂怪的怀里。
哪怕在摄魂怪无意识的侵蚀下。
他们的大脑逐渐迟钝,呼吸愈发急促,神志也几乎到达了昏厥的边缘……
就在这时。
傲罗鲁斯匆忙跑进了牢房区域。
当看到牢房内的囚犯全都贴在摄魂怪身上跳着钢管舞时,他忍不住嘴角一抽。
“谢尔比先生,有船来了。”